,怎么全来了?”
唐檬说她正巧看见了乔寐,乔寐便带着社团的人进来商量,还要大家抽个空去慰问下左一寒的父母,甚至向学校申请了捐款。
“嗯,这也是好事。”我正要走,唐檬又问我找到买花的黑衣人没有。
我摇了摇头。周瑞把手搭在唐檬的肩上,扭着身子对我说:“看来你们都不知道,关于那个猝死的女孩,我还知道一个说法。”
“知道就别藏着啦。”唐檬催促到。
我竖起耳朵开听。周瑞夸张地一摆手,说那具消失的尸体,也就是那个女孩,仍在医学院附近徘徊……
唐檬一听就炸了,问他从哪儿听来的传言。
“我们系的男神告诉我的,他说他见过,和视频里的女孩长得很像。”周瑞顿了顿,继续说,“还说他亲眼看见,女孩在学校附近消失了。”
没再继续听他们聊下去,我转身出了花店。
街上暖暖的,我的心里却有点凉。我现在比较关心阿真的事。我和他只分别了一年,他似乎整个人都变了,唯一没变的地方,就是还那么欠扁。
我寻思着要不要联系下留在墨县的同学?但他复读那年的同级生,我一个都不认识。别说他的同级生了,我早就没了高中同学的联系方式,这事还多亏了我妈……
自从我爸出事后,我和我妈相依为命。她要为我爸守身如玉我能想通,我也不介意在单亲家庭长大,所以她一直很重视我。直到我出了场车祸,我妈差点又崩溃了。
那年我正好高二。
放学后,我和几个同学在街边走着,他们在打篮球,球滚到了街上,他们让我帮忙捡。我刚把篮球捡起来,只觉得眼前一亮,身体一跃,下一秒就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我在病床上睁开眼时,已经过了两周。我瞧见我妈扯着我的被子,阿真则站在她身后落泪。他发现我醒了,就拍了拍我妈的背。我妈抱着我哭,说我爸走了,我再出事她要怎么活……
我妈一气之下把家搬到了逾市,说墨县的风水不好,克我和我爸。她不许我再跟班里的同学来往,还要我尽快恢复身体。
阿真为了我能继续备考,花时间陪我一起做康复治疗。现在想想,他会复读,也是因为把精力都耗在了我身上。
后来,我喜欢阿真的事没能瞒过我妈。她坦然接受了我是gay的事实,叫我好好活着就行。我为此因祸得福。
我不想违背我妈。
我琢磨着阿真去年也在备考,最多来逾市玩过几次,这也不能证明什么。想着想着,我就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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