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男出生,对妹纸就是温柔,便笑着说:“左一寒出事,你都没这么担心。”
他一脸傲娇:“看他可以呀,但我不想去见他的父母。”
我抱过兔姐,寻思着左一寒的遗体还没找到呢,唐檬又出事了,不由得陷入沉思。
阿真凑了过来,说乔寐在群里通知募捐的时候,他可是捐了钱的。
“真的?你捐了多少?”
他朝我伸出右手,立起五根手指,说:“5块!”
我差点把他踹死。他倒在枕头上,笑着说:“这你都信。我捐了五千,带你一起给了。”
他盯着天花板,说他想多给点的,但又怕我们这些穷人,说他在显摆。
“行行行,你是土豪,你说了算。”我还是想揍他,他就有这种本事,原本充满善意,却老爱自黑。
“我开学之前去看她吧,你们自己商量时间。”
我摸了摸阿真的黑色耳扣,心想唐檬住得不远,去看她也方便,就给她打了电话。她的声音听上去有气无力,说已经回家静养。我说带阿真去看她,她说了个“好”,就把电话挂了。
军训最后两天,我和阿真站在了唐檬的家门口。
阿姨把我们请了进去,期间一直感谢我救了她的女儿,这让我有些尴尬。
“她还没缓过来,不过身体已经好多了,知道同学来看她一定很开心。”
我们谢过阿姨的茶,一起去到唐檬的卧室。阿姨在门外唤了声便走了。我推门而入,瞧见唐檬正穿着睡衣,坐在飘窗上。
飘窗前是张粉色的床铺,被子叠得很整齐。她似乎根本没听见开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