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表示非常羡慕。
趁酷暑未到,孟琰和向东一起又跑外地看货,但找了好几天也不怎么如意。饥肠辘辘的两人晚上在路边找了家夜宵店饱腹,当地的黄酒味道不错,向东递给他一壶,顺带瞅了一眼从对方衣领处漏出来的红绳。
“现在你不说我也知道了,这玉佛是你家那位送的吧。”
外套里面的黑色背心有些宽松,白玉边角看着颜色温润:“嗯,我当兵那年送的。”
“男戴观音女戴佛,我就说你怎么反着来呢。”
孟琰嚼了两颗花生米笑道:“在部队也被人笑话来着,不过我乐意。”
向东端起杯子思索一番,还是忍不住问:“我听说三年前你就有机会从第六中队退下来,是你自己拒绝了。既然这么挂念他,当时怎么不走?”
时间停滞,男人放下筷子,半晌没吱声儿。
五月份天气开始变热,康复中心又接了好几个病人,池淼就算在冷空气包围的环境里也忙的全身是汗。方为换季有点感冒,胃口不好,小郑老师说在幼儿园精神也一般。孟琰不在,好几回他加班,直到晚上七点才把小孩儿接回来。
周鸣已经到了高考冲刺阶段,全封闭式的训练让他几乎切断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方为好长时间见不到他就更不开心,但他懂事从不抱怨,晚上偷偷抱着雷拉抹眼泪,黑背都感受到了这份难过趴在他身边呜咽。
直到有天傍晚放学回家,池淼在厨房做饭,孟琰打了电话过来说明天到a市。方为听到他二爸爸的声音瞬间就哭了出来,池医生匆忙回应几句挂断电话抱着小孩儿问怎么了。
小朋友上气不接下气,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池淼好半天,才小声回答。
幼儿园里有个小屁孩儿最近一直欺负方为,不是撞掉他的文具盒就是跟在后面踩他鞋,幼儿园孩子太多,两三岁的一连串,老师根本照顾不过来。
池淼听得心里发酸,暗骂自己不称职:“他还怎么欺负你了。”
方为哭的打嗝,从爸爸怀里抬起头小心翼翼道:“他...他还说.....还说我是怪物......呜......说我有两个爸爸......”
儿童语言贫乏,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传达恶意。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童言无忌都不是伤害别人的借口。池淼知道自己收养方为,就必定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开导了小孩儿半天,哄着人先去睡觉了。
隔天一早他就给园长打了个电话,语言比较委婉但态度很强硬。池淼不打算给方为转园,一是只剩一两个月没必要,二是这件事他需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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