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到就从a市飞了过来,算算时间可能凌晨就登机了。
从部队退役之后男人来过这里,但没找到池淼自然也不敢上楼叨扰人家父母,这回正大光明的前来做客,便熟门熟路的转过几条街顺利抵达,现在正在小区外站着。
医生睡衣都没来得及换,胡乱在外面套了一件长到脚踝的羽绒服,蹬着一双棉鞋下去接他。池母正好起床,看到儿子还有些意外:“起这么早?”
“额......孟琰......来了......”
“什么?!在哪儿呀?”
“楼下呢,我......我去带他上来,早餐也别做了,我顺道买了吧。”池淼见她除了惊讶没什么不高兴的样子,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池母在客厅站了十几秒,才急忙回卧室将还在床上的丈夫拉了起来。
孟琰是下了飞机才知道这边得有多冷,他妹妹特意嘱咐穿上的保暖内衣也没用,手里捧着豆浆都能拿来取暖。
池淼远远看到他冻的跟雪地里哆嗦地小狗一样感到好笑:“你大年初一过来干嘛,干脆初五过来隔天再一起回a市不好吗?”
他说话带着呵出来的白雾,鼻头冻的通红,一双眉眼却弯弯的。
大个子从那边跑过来,伸手就要抱,冰冷的嘴唇连亲好几下还嫌不够。医生推开他看看四周,幸好还没到拜年的时候,早起的人也不多,不然给看到了在这小城里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我想你了,三天见不到你,感觉跟三年一样。”孟琰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看到他光着的脚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