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脸埋了进去,不再听这虚构的恶魔胡说八道了。
不听是不听,他这脑子里却渐渐浮现了文寿的种种姿态:从小到大,从冬至夏,越来越高,越来越笔挺了。唯有那对长而单薄的眼,自始至终,毫无保留地凝视着关鸿名,使得他所有的喜怒哀乐,皆变得清晰明了。
埋了许久,关鸿名这才转过身来,茫然地摸了摸自个儿的嘴唇。方才明明没有如何地碰触,现今却仿佛被文寿传染了似的,变得红热而颤抖了。
天上团栾月,人间不眠夜。
——
关鸿名这厢是辗转反侧了,文寿却仿佛因为筋疲力尽似的,睡得格外地忘我而香甜。直到次日朦朦胧胧地醒了,脑子里第一个念头,竟是要去跑步。他的思绪混沌,身体沉重,尚打着哈欠,拖着步子便去了浴室。
谁知推门一抬眼,竟见了关鸿名。
关鸿名背对着他,低着脑袋,像是在清洗什么东西。文寿心中奇怪,刚张开嘴,喊了一句大哥,这头脑里一道神来之笔,顿时就记了起来:坏了,他昨天那条贴身内裤,扔在池子边儿,他忘了洗了!
关鸿名扭头瞥了一眼他,迅速地转过了头,神色带些慌张:“你醒了。”
文寿应了一声,走上前一瞧,顿时就有些臊:大哥在给他洗那裤子呢!他愣了一时,清了清嗓子:“大、大哥,你帮我洗这东西干什么?我来,我来。”
关鸿名笨手笨脚,洗了半天没洗完,解释道:“我看它丢在一边,顺手洗了,”他的手在冷水里泡的有些红,指着这裤子,吞吞吐吐道:“你昨天,因为这个?”
文寿听他这么一问,本该有些不好意思的态度,然而他转念一想,昨天大哥都自个儿上来了,我还羞什么劲儿!于是他这口气有些好整以暇、死皮赖脸的意思,他挨着关鸿名站着,将裤子给接了过来,笑道:“大哥,我不骗你,就是这个。”
关鸿名一听,扭头看着他:“我以为你是得了什么大病!这有什么不好开口的?都是男人……”
文寿直起身,听到大哥这话,仿佛非常新奇似的:“是吗?既然大哥觉得没什么事儿,那我可放心地说了,”他侧过脸,看着关鸿名,笑了起来:“我昨晚上,我是想着大哥,才脏了裤子。”他望着当即傻住的关鸿名,泰然自若地接着浣洗他的裤子:“大哥,是你要我说的,不许嫌我。”
关鸿名在旁愣了半天,脸色越涨越红,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文寿,你怎么……”
文寿看他一脸的难以置信,自个儿这心里更加痒痒,情不自禁地偏过头去啄了他的脸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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