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主,所以每次钥匙散下来后,那些先得到钥匙的未必是能最后进入的。”
老者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白果,“你既然有个昆明山的道侣,理论上来讲得到一枚钥匙也不是多困难的事情。而那丹炉所得到的地点,我在地图上已经做了标识了,好了,小子,老夫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现在你可以说说你是怎么破阵了的吧!”
虽然老者赌约是输了,但是白果可不认为对方就什么都不问了。而且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他微笑的拿出了几种符禄来,并且详细的介绍了下那些符禄的功用。其实,起到绝对作用的是他的眼睛,但是他当然不会这么说。
“前辈,就是这些符禄了。这张可以……”
这些符禄当中有感应破阵气机的,有探测不一样气流的,有破坏阵法的,有凝神静气的,总之种种相互配合套用在一起,能让人在阵法之内“心无旁骛”,并且不一样的气流感应可以找到阵法的节点。
最后,白果顿了顿又道:“另外要说还有什么,那大概就是小子本身的天赋了,小子生来对于阵法就有一种本能的好像能看透的感觉,但是这个我自己都说不上来。也不能将方法说出来,就是一种本能的直觉吧,像是天赋。所以小子能赢了赌注,也是小子的运气,事实上,前辈的阵法非常的精妙。”
白果拍了个马屁,他说的也是事实。要是没有他的这双眼睛的话,那么就算手中的符禄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