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这辈子的第一支舞,确实只为他一个人而跳。
小七说:“安然,这是我辈子的第一支舞。”你开心了吗?
安然回首,看小七的眼里闪着不知名的光。
小七仍是笑笑,安然,这样算不算了你一个心愿呢?安然……
看着眼前会笑,会说话还会跳舞的安然,小七更心疼那时候的安然,想起安然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躺在浴缸里,两只手都割得血肉模糊,却笑那样释然。
那张脸小七一辈子都不能忘记了,苍白无一丝血色,但安静地仿佛只是睡着一般,但无论小七怎么喊怎么推他就是一动不动……
“小七,我们是刚认识的吗?为什么……你会对我的舞步如此了解,我是说……这种感觉就好像我们跳过无数次一样。”安然终于疑惑开口。
小七听着心酸,眼眶险些发红,他怎么能告诉安然他所有会跳的舞都是他教的呢,在与他相处的一年二个月又18天的时间里,安然教了小七很多很多,跳舞只不过其中之一消遣的娱乐罢了。
只是这这400多个日日夜夜安然从未向他提过任何关于他自身的信息,却尽自己一切努力让小七感到家人般的温暖。
安然死后小七也到处调查与安然有所联系的人,唯独没有去查安然本身,所以以至于到了开学那天才知道安然居然是同校美术系的学长,原来他们曾经只离一步之遥却相见不相识。
“如果我说我们是命中注定相遇,你相信吗?”小七问,命中有没有注定他不知道,反正这辈子他都要护得安然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