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隔着老远,我贪恋地注视着那张早已不再青春年少的脸,有多少年没见他了?我问。
三年?四年?还是更久?
真不记得了,我只觉得隔了几辈子的遥远。
时间的淬炼,让这张脸赋予了庄严的神态,此时此刻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只是对我淡淡地微笑,区别他宾客那张热情又虚假的面具。
我笑着向他点头致意,这时当司仪再一次询问,你愿意娶你身边这位新娘作为你唯一永远的妻子,无论是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永远吗?
得不到回应,我能感觉到身边的新娘感到不安,但我舍不得移开眼睛,她顺着我的目光在看我所看的人。
这时婚礼场内有些骚乱,大概是司仪问了两次结婚宣言而得不到答案,我看到父亲还有我那母亲严厉的眼神,我也看到小童望向我眼里的悲哀。
这门亲事是我那享誉国内外医学院的父母选择的,跟挑菜似的百般挑选,择来门当户对。
他们问我都过了十几年了,难道还要等那个男人一辈子?
我冷笑,一辈子又何妨?
最后,小童说,哥,尝过了后悔,你该学会放弃了。
放弃吗?
那我当初的坚持又是为了什么?
我与那个人之间的一切悉数断尽,原来还有震远集团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羁绊着,可是……
当他把唯一联系我们的纽带斩断时,我痛恨他的残忍,为什么……为什么连这样小小的希望都不留?
这一份再也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恋,其罪魁祸首却是我自己,我多想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那样我再也不会离开他,再也不会伤害他,再也不会……
可是,我欺骗不了我自己,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一厢情愿陷在期望与绝望中的人只有我自己。
一个人的思念,呵……何其悲哀,就如此现在小童的眼神。
“老公,老公……你没事吧?”
我的新娘压低了声叫着我的名字,她扯着我的袖子。
此时的司仪脑门都蒙了一层汗,看着满座交头接耳的宾客显得有些慌乱。
曾几何时,我对那人说过,以后要带他去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在圣洁的教堂里举办婚礼。
我也说过带他去大草原,一起看那一望无际的草原……
我还说过我想养一只狗,他说想养一条哈士奇,说它的样子很呆萌,这样他们可以每天带着小狗遛弯,不听话时就不给它饭吃。
那时我们也曾说到过孩子,到孤儿院领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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