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解魔方了,眉头紧锁,斜睨着罪魁祸首,一脸闷闷不乐。
“还敢瞪我?!”单承轩重新将他抱上沙发,“坐好!别动!”,语气虽严厉,给他擦脸的动作却是轻手轻脚的,“手还伤着,就敢喝这么多酒!”
“和你无…关…”擦了脸后,文简的意识似乎清晰了点儿,虽然吐字仍然很慢。
单承轩听了,甩开手中的毛巾,欺身上前, “和我无关?!”用右手捏住他的下巴质问道,“嗯?”文简被迫抬起头,迎向对方来势汹汹的目光。
一想起刚才他和那个外国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单承轩的右手就不禁多用了几分力。因为衬衫袖子被挽起,能看到这时他小臂上的肌明显绷紧了,“只要我们一天没离婚,你就还是我的人!”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几乎咬牙切齿。
文简看着他的嘴张张合合,用仅能活动的右手去推他。单承轩像是预料到了一般,立马将他的手压在沙发面上,左手五指极具倾略性地扣入文简的指缝中,“你是不是该尽尽你的婚内义务了?嗯?”随即贴上文简的唇,“单太太”三个字被吞进了两人唇齿交缠的吻里。
文简被捏着下巴,单承轩的舌头灵活地撬开了他的牙关,两人舌尖相抵,紧接着便长驱直入,恣意地舔舐着他的每一寸牙龈。爱尔兰威士忌微油的馥郁馨香随着单承轩逐渐深入的舔弄吸`吮,在两人的口中蔓延。
7)
文简醒来,身边的位置毫无意外地空着。隔了一个人身的位置处,床褥虽有被动过的痕迹,但单承轩应该在他醒之前就走了。自酒吧的那次不欢而散后,两人都开始有意无意地避着对方。除了有时在饭桌上不可避免地打个照面,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交叉着各自的生活时间线。文简一吃完晚饭,就会躲进书房,直到深夜听到隔壁卧室没了声响,才会悄悄地在那张大床上躺下。而单承轩也会像今天一样,识趣地一大早就出门。
“文少爷,真的让我今天就回去?”看到文简下楼,刘婶就将一直热着的南瓜小米粥端了出来,关切地问道,“还是等您复查完,我再走?”
“我待会儿就去复查,应该没问题了。”文简试着转了转自己的左手腕,“这一个月来,辛苦您了,多亏了您的照顾,我的手才好地这么快。”文简说的是真心话,刘婶的手艺确实好,在国外的时候,他吃饭也是向来凑合,刘婶在的几周,伙食确实比较和他胃口。不过他还有一点难以启齿的私心,刘婶回去之后,就表示他可以重新搬回客卧了,可以结束这种折磨了。
因为他知道那天之后,自己的心就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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