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也是和这个相关,只是还停留在理论研究层面,还没有实践过。文简却说,如果需要实验对象,可以找他。等她顺利申下了博士,继续深入研究这个课题需要志愿者时,开玩笑地问了下文简,没想到对方竟然答应了,第二天还来研究所郑重其事地填了张申请表。姚苏的导师原本打算自己给她当实验体,消除一段无关紧要的记忆,没想到还会有志愿者来报名,自然很高兴。但随着实验的逐渐深入,帮文简梳理的记忆越来越多,姚苏越来越不确定,自己帮文简催眠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还是持保留意见,小简。”姚苏一脸郑重。她觉得文简现在的情况,有一半是她的过错。文简是她的朋友,她不该答应他做这么冒险的事。文简恢复记忆后联系她,说了一些情况,她不得不在实验报告副作用那栏,明确加上了被洗去的记忆一旦被强行恢复,会更深刻地回到脑中,生理上的也会伴随相应的反应,比如头部剧烈的疼痛以及意识恍惚紊乱。
“‘钥匙’还在你手里吗?”文简避开了她的话,反而向她发问。
“我回国之前把它交给了我姨父,他开了个画廊,就放在那儿。你想要,我帮你联系他,明天就能去取。”
文简笑了笑,“没关系,就在那儿放着吧。”见姚苏一脸还担心,文简安慰道,“我没事,只是刚才和他谈了离婚的事,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头又疼了。”
姚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