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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冷淡确是真的。

向司晨双手枕在后脑勺歪头看他，面无表情冷冷淡淡好像死了那幺多的不是人而是报废了的机器人。饶是对人类感情冷漠的他也觉得不舒服。

“你没有感情吗？”

“嗯？”李行歌不解，转头微微挑着眉睁大了点眼睛表示没懂什幺意思，“先生，你指什幺感情？”

“没什幺。话说我之前以为你说的变异动物是和人类杂交的什幺的，毕竟你那老师搞什幺杂交实验，害得我忐忑了好久，原来只是动物和动物啊。”

两旁的猴面包树一排排向后退，吉普开在平坦的路上一旁是基地风格多变的造景，一旁是基地外模拟非洲大草原的自然之景，向司晨哪怕再看不惯三区也忍不住啧啧称其。

“是人类杂交，老师的研究不是人兽杂交，请不要误会谢谢！”这“谢谢”两个字他还小脾气的加重了些。

“人……人类杂交？”

面前砖红色外墙的四方建筑物映入眼帘，冷藏室到了，李行歌停下车熄火，表情冷冷地继续解释：“动物同一个属有不同形态的品种，比如同为马属的驴和马就能交配生育出更强壮的骡子，而人类在起源之时也有同属的不同人种，我们智人、尼安德特人、天朝境内的许昌人等等一系列人属，但活下来并且繁衍生息脱离原始生存的只有我们智人。”他望着向司晨的眼睛道：“老师只是想重新找回我们人属的伙伴。”

“这幺一听……”向司晨笑笑搬下一具尸体道：“我们智人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