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往火海里冲。电梯坏了,目的地又在十二楼,她的体力不好,直接一层层爬上去的话怕是还没到就要累趴下了。
可是不爬行吗?她把付玟一个娇弱的小姑娘留在家里,导致她出现意外,不论出于什么考虑,她都于心不安。从楼上忙不迭跑下来的居民见江宛清不要命了,连连想拖了她往下拉,一边还在劝:“美女,自己的命是最重要的,钱财乃身外之物啊!”
江宛清甩手挣脱,撂下一个“滚”字自顾自地往上跑。浓烟愈来愈密,熊熊烈火让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受到加热后急剧增加,氧气越发稀薄,江宛清的脸色也涨得通红——不知道是被火烤热的还是因氧气稀缺而憋的。
她冲进大火前特意找了水把身上浇湿,又用湿衣服捂住了口鼻,弯着腰快速前进。气喘吁吁地爬到了第七层时,防盗门的钢筋断裂,拦住了前进的路。江宛清骂了一声,回到了六楼,进了一户家居室。人们忙着逃命门也没锁,她畅通无阻地到了阳台,顺着水管爬到了第八层。
楼外的人们看傻了,江宛清倒是没觉得有多可怕。以前翻墙头出校打群架的时候,连根借力向上的水管都没有,直接抓住一块凸起的砖头,脚在壁上轻轻一点,三下五除二地就翻过了三四米的高墙。当年逃课,大门处有门卫守着,入校出校都要按指纹,她懵逼之下问了“前辈”,得到的回答是“我们不走门,走墙。”
做惯了这种爬上爬下的事,江宛清再次爬起来仍觉得得心应手。孟岩打完电话后正巧看到江宛清的骇人举动,手机掉到了地上——他的这位师姐果真是和师父说的一模一样,只要是调皮捣蛋的花样几乎都能上手。
消防员在楼下扯着喇叭怒喊:“楼上的居民,快点下来!”
江宛清当他放了个屁,从畅通无阻的第八层继续向上,好不容易到了租房,门却被锁死了,江宛清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拉不开,想靠着门喘口气,刚一贴上就尖叫了一声,脱口而出的“卧槽”都没喊囫囵。下意识地偏头看向刚才贴到门上的一块皮肉,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黑色,要不是焦糊味盖住了江宛清的嗅觉,她险些以为自己被烤熟了。
没办法,她只能从十三层的阳台顺着爬到了十二层,大喊:“付玟!”
那人闻声连忙抬头,江宛清瞳孔微缩:他是谁?!
被吊在阳台上的男人瘦小精干,两只手腕被绳索紧紧地捆在了一起吊在晾衣杆上,因为太矮所以两只脚沾不到地。他见到终于有人来,兴奋地涕泗横流,急切地想说话,嘴却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江宛清小心翼翼地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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