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沿着走廊向她小时候呆的屋子走。
那间屋子是家中保姆金婶住的,自小没有母亲,对金婶特别依赖,上次回来没去看她,趁着这次机会正想去看望下她。
一间不是很大的屋子,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
乔昭低头看了眼半掩的门,缓缓地推开,屋里日光灯亮眼,她不适应的眨了眨眼睛,走了进去,顺势把门关上。
“阿姆?阿姆在吗?”
一阵阵咳嗽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她加快脚步穿过前厅走了进去,看见床上捂住嘴咳嗽的妇人,惊慌道:“阿姆!”
妇人身上盖着被子,头发奚落发白,两眼深陷带着几分清淤,听到声音抬起眼睛那刻,手指止不住地颤抖。
“你,你……”
乔昭顾不得自己的莽撞,坐在床边抱住她的腰,怜惜地给她顺了顺气,“阿姆,是我,我是阿靥。”
金婶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粗糙地双手摸了摸她玲珑的小脸,指尖的冰凉渗透她地心底,咳了几声,哭笑一声:“真是阿靥啊,原来我这次没眼花,真得看到你了。”
“阿姆,你身体怎么变成这样,为什么还咳血,我们去看医生好不好?”乔昭咬着唇,眼角湿润。
“不了,我这病你又不是不知道,能熬到现在不容易呀,最后还能在闭眼前看见你,我也满足了,你死了这么多年,阿姆常常想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呢,原来阿姆死了才能看见你的样子,好端端的在我面前。”
“阿姆……”没想到她把自己当成鬼了。
“阿靥,你能叫我一声阿姆,我真的很高兴。我愧疚了好久,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