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
她又道:你也说了,我的文采与样貌都能与之相配,他现在这般,是还未发现我的好,待成婚之后,朝夕相对,两人之间多多了解,便不会如此了。”
谢蕴都这样说了,琳春还能说些什么?
只得低低应了声是,扶了她进去。
建康宫中,陈愔一路走,一路回想百里景初的反应。
他那样子,似是完全不知晓南陈国破之事,如此看来,只有她一人重生了?
回到寝宫后,她直接走到铜镜前,仔仔细细地观察一番自己的样貌。
那眉眼,那身量,分明就是才刚及笄时的年纪。
那是……八年前啊!
阳光正好,透过窗棱格照射进来,可以清晰地看见,灰尘在光束中飞舞;宫女们在屋外小声地说话;鸟儿叽叽喳喳地在枝头叫着;宫里钟楼的钟声,顺着秋风远远地传来。
一切都是这样的鲜活。
她真的,重生回到了八年前。
这时的陈国,国泰民安,岁月静好。
她的皇兄还没有成为那个万民唾骂的暴戾帝王。
百里景初还是那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建康第一公子。
而她自己……
她啊!
陈愔坐在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出了神。
她是先帝的第五个女儿,自幼文采样貌平平,在先帝一众的子女当中,格外的不出众,便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都风姿卓越,唯有她,清秀而已。
皇宫之中惯是捧高踩低,她的一众兄弟姐妹,见她在先帝面前并不得宠,也就懒得搭理她,还经常欺负她。诺大的皇宫中,也只有她的阿兄对她好,可陈文道成为储君后,要学的东西太多,几乎没有时间陪她,慢慢的,陈愔就越来越安静了。
安静的连郎君都还没有找到,最终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陈愔重重地叹了口气。
陈文道怎么将陈国带到国破的境地,陈愔原本是不知道的,后来陈文道被大绥的军士刺死在太极殿,而她则逃出了皇宫,在建康城流浪了七日。
那时,她才知道,这些年来,她的阿兄在各地广挖河道,修建防御工事,修建桥梁,这些工事耗费了大量国库,他便横征暴敛,苛捐杂税愈发沉重,惹得民众怨声载道,到处都有农民揭竿起义,南陈内忧外患,这才给了大绥可乘之机。
重活一世,她不能再让陈国重蹈覆辙。
陈愔长舒一口气,她该怎样做呢?若是直接告诉皇兄,如此匪夷所思之事,他定是不会相信的!
这时,她的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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