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百里景初保持着那个要拿课业本的姿势没有动,半晌,才直起身子,拿她的水杯,走出屋子。
远远地将水杯递了过去。
陈愔接过来,连着喝了好几口才缓过劲来,“谢谢!”
虽然每次都是干呕,什么也没吐出来,但那滋味也不好受。
百里景初默默地看着她,突然说:“微臣给公主看看脉象?”
“不用了,多谢先生,我没有生病。”
百里景初却似铁了心一般,“病患往往都不自查,还是把个脉的好。”
他走近她,她立即后退了几步。
“别别别,你别靠近我,我……”陈愔话还未说完,却因为百里景初的突然靠近,又犯了恶心。
百里景初停下脚步,站在那里看她。他似乎明白了,她的这个反应,并不是病了,也不是刚刚那个突如其来莫名其妙害他吓了一跳的想法。
而是……
良久,他才低声道:“你就这么嫌弃我?”
☆、退婚
百里景初的声音近乎喃喃自语,陈愔并没有听见。
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待陈愔恢复后,与她保持很远的距离,才开始讲课,从头开始,仔细地上了两课,又带她做了几道题目,眼见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这才结束。
仅仅是下课后的这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陈愔觉得自己思路清晰了,拿到题目后也能想到解题思路,离开时,陈愔给百里景初行了夫子礼,真心道:“多谢先生解惑。”
陈愔回到寝宫中,随意地用了晚饭,又开始复习刚刚百里景初讲的第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