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儿时都是阿父带着我参加宴席,现如今儿子大了,还是想跟阿父一起赴宴。”
“你呀!”大庭广众之下,百里茂也不好多说什么,他自是知道,百里景初不忍心看着他一人坐在末端,所以来陪他来了。
来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百里茂也就不再说了,他们来了之后,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唱喏:“陛下驾到!”
众人立刻肃整衣冠,待陈文道进来后,皆都跪下,三呼万岁。
陈文道自他们中间穿行而过,陈愔与陈恪跟在他的身后。他走到前方最中央的案几前坐下,才道了句平身,又说:“今日重阳,大家难得聚在一起,都不要拘束才是。”
“谢陛下!”
“爬了一上午的山,都饿了吧,李临,传膳,我们边吃边聊。”
宫女与宦官手上端着托盘,流水般穿梭于案几间。陈愔早就饿了,菜肴端上来后,她也耐着性子,等陈文道先动了筷子,她才开始用膳。
陈恪的心思却不在珍馐上,她单手托腮,远远地望着百里景初,便已然觉得秀色可餐。
他怎么坐的那般远?
陈恪本想跟陈文道说一声,想让他将百里景初调到她身旁的位置,可转念一想,她现在还在禁足中,能让她来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是少生事端的好。
陈恪只安静了一小会儿,便又坐不住了。
大家吃了一阵之后,便都到陈文道这边来给他敬酒,他们先干为敬,陛下自然是随意了。这本没什么,但是官员们来来回回的,阻挡了陈恪的视线,她都看不见百里景初了。
好长时间都没见了,这张让她日思夜想的颜,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可隔着这么远,怎么看的清呢?
她想了想,也端起酒盏,来到了百里景初的面前。
百里景初正安静的用饭,忽然听见百里茂的声音,“公主,这可使不得,您怎么能到这儿来敬酒呢?”
“百里太医您太见外了,”陈恪笑的乖巧,“作为先生的学生,敬他一杯酒也是应该的。”
百里茂听陈恪这样说,便回头看百里景初,见他依然低着头没动,皱了皱眉头,唤他:“大郎!”
百里景初不想喝。
他胃有些不舒服。
幼时学医的时候,很多药都要自己亲自去尝,才能将分量调至最准确,因此落下了胃不太好的毛病。
也不知是今早赶的急没吃早饭,还是因为在山上吹了冷风,他进水榭二层时,便觉胃不舒服,刚刚喝了点热汤好了些,现在要是喝酒,怕是一会儿会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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