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捂额头, “糟了, 他们走了, 我们要怎么交代?”
只留下一具无头尸体,这让他们回去怎么写述职报告。说就是这一个人策划了这一系列事件, 造成了这一场动乱?
鬼信啊?
“也没办法呀, 我们也找不到他们了。”曾经同谷雨‘共患难’的秀美青年拍了拍自家队长的肩膀, “就当是……一场梦吧。”
一场曾经没有过,今后也不会再有的梦。
“可是怎么写述职报告的问题, 还是没有解决啊。”耿直的藤堂羽纱希点破了好不容易被另外两人刻意遗忘掉的东西。
“小兔子。”(注1)
御子柴笑太和式部清寿一左一右同时把手放到了藤堂羽纱希的肩膀上:
“你知道么, 你这么诚实,会被打的。”
“……!?”
情商低破水平线的耿直青年一头雾水的看着自己的两位队长。
“好了, 回去了回去了。”黑发青年抓了抓头发, “既然是法务大臣的‘客人’,那还是交给法务大臣自己去头痛吧。”
反正他们只是些兵卒, 让他们弄这种复杂的事情,太为难人了。
“不过我觉得我们现在还面临一个严肃的问题。”
“什么?”
“我们……怎么出去啊?”
进来的时候稀里糊涂, 见洞就钻见路就走的。现在面临一片狼藉和数不清的‘出路’, 他们身为人类又不能像之前那些自称‘付丧神’的人一样, 直接打开一个‘门’说走就走。
“噗……哈哈哈哈。”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