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做不了。
下面那个离她最近的缆车里两个女人哭的肝肠寸断,哭的惨绝人寰,一声高过一声听得初栀小心肝都跟着一颤一颤的,本来还没觉得有那么夸张,在周围环境气氛的渲染下就不由自主的让人越来越觉得恐怖。
初栀拼命地克制着不让自己多想,想说说话转移一下注意力,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陆嘉珩看上去倒是依然懒洋洋的,只在最开始发现的时候皱了皱眉,之后仿佛就没受什么太大的影响了,十分放松地坐在初栀对面。
察觉到她的视线,陆嘉珩微微侧过头来看着她,唇角微弯,安慰似的朝她笑了笑,刚要说话——
初栀唰地一下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陆嘉珩,她手小,抓着他手腕一圈都圈不住,指尖冰冰凉。
“陆学学学学长你你你别害怕,一会儿就好了!”初栀哆哆嗦嗦口齿不清地说。
陆嘉珩:“……”
少女的手柔软冰凉,像是刚刚从冰箱的保鲜层里拿出来的布丁,软绵绵地贴着他温热肌肤。
手下力度不算小,紧紧抓着他,手心有薄汗。
陆嘉珩垂下眼去,视线落在她手上,皮肤近乎苍白的颜色,阳光下能够看清手背上的血管纹路。
“那怎么办,”他低声说,“我很害怕,等不了一会儿了。”
初栀抓着他的手紧了紧,人颤啊颤啊:“别怕!没没没没事的学长!”
陆嘉珩唇色本身就淡,此时长眼一垂,锐意被柔和掉了不少,唇角微抿,看起来还真的莫名就有点苍白的脆弱感。
苍岩山这缆车很小,初栀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