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人美肤白,这么一个带伤疤的刺青,非但不难看,还莫名多了一丝魅惑。
魏则时手指轻抚刺青图刻,鼻息略重,“爱妃这刺青倒是有趣。”
他话音一顿,眼睛看着贺兰,手指再细细摸索一遍刺青字体,突然推开贺兰道:“爱妃刻了多少遍刺青呢?”
贺兰一惊,适才的暧昧气氛荡然无存,心下暗骂:这个狗皇帝怎么这么多疑?
她脸上全是委屈,“皇上说什么呢?”
魏则时捻捻手指道:“朕摸着你这字体,笔顺刻得不畅。”
贺兰一脸茫然,“臣妾不懂畅不畅,不过当时给臣妾刻字体的刺青师,是一位年轻人,他刻时,手指有些颤抖。”
倒也有可能,对着美人香肩么……
魏则时心中疑虑消散了一些,但适才那么一股心思便也淡了。
他站了起来,“爱妃发烧才好,宜早些安歇。”
说着便走了。
章碧秋诸人本来已吩咐水房准备热水,谁料一个转头,就见皇帝出了偏殿,往正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