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早上才病的。”
“臣今早请平安脉时……”
方果打断她:“隔着纱帐,我找了人假扮。”
闵仲心里还有一点奇怪,但只以为是自己疑心重,道:“臣开一副方子,早晚各喝一次。”
闵仲准备出去,姚湘道:“再开一副稳胎的方子,果妃病的太重了,胎儿不稳,夜间滑胎。”
“今夜?”
“正是。”
闵仲颔首,出去写方子。安成机敏道:“奴才出去看着。”
屋里又只剩下两个人,等药熬好送过来至少要一个时辰。
姚湘再一次坐到床边:“朕已经道过歉了,你就别再跟朕置气了。”
“臣妾没有置气。”方果觉得自己确实是没有生气的,她只是太伤心太难过了而已。
单向的爱恋,怎么配生气?
“好,既然你没有生气,那就不要板着脸,看着朕。”
方果看向对方,越看越觉得好看。七年过去,对方身上多了些成熟的气质,可面貌却几乎没变。
方果忽然想通了。对方不喜欢她,和她喜欢对方有什么关联呢?
她不会再痴心妄想了,可喜欢还是要喜欢的。
若是因为得不到回应就不喜欢了,那又怎么能算是真的喜欢呢?
最重要的是,喜欢一个人不受控制,放不下。
“陛下。”方果声音又软了下来,“您今日,为何过来?”
“你而今是宠妃,昨日哭的那么厉害,朕不过来合适吗?”姚湘口是心非的回道。
方果眸光黯淡下去:“原来您是被臣妾逼的。”
“倒也不算逼的,朕确实有些担心你。”姚湘说完,有些燥热,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再者,朕若是不来,你岂不是要烧糊涂了。”
方果此刻已经有些糊涂了,她说:“烧糊涂了最好,当个傻子,这样就不会难过了。”
“病好了就不会难过了。”
见不到陛下就会难过。
这句话在脑内盘旋了一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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