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陌生,心悸!
她眼皮一跳,立刻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有我在一天,许娇休想进莫家的门,除非我死!”
阮夏又道:“白姨知道,他要把股份转给我的事了?”
白粟捏着茶杯的手发白。
那条细细的线蹦了。
惊讶道:“什么股份?”
阮夏紧紧盯着她,“莫涵答应,把莫氏手里的股份给我,下午四点办手续。”
莫青延怕白粟和莫涵影响到莫瑾,遗嘱里给两人的多是房产,基金等名下私产,莫氏股份各自只有5%。
这和他生前疼爱莫涵无关,对事不对人。
只这,每年的分红数字也很庞大了。
白粟笑容得体,道:“应该的,”顿了顿,说:“他是他的,我是我的。”
阮夏敲了敲桌上的文件,笑道:“那我便收下了。”
“白姨一如既往活的通透潇洒!若说从小到大,我有最敬仰的人,那必然是白姨。”
青瓷茶盏碰撞出悦耳清脆声,笑道:“白姨的过去不曾在公公身上,未来,必也不在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