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浮现出安抚的微笑。
“是那个病吗?”伊顿很紧张。
他点点头,在对方骤然变了脸色的时候又说:“不过药已经完成了。”
伊顿的紧张变成了惊喜,紧紧抓住他的手:“真的吗?没骗我?”
被派来保护白桦的手下几乎不忍看下去,自家老板一向沉稳,什么时候风风火火地像个毛头小伙子?
白桦示意地看着旁边的小瓶子:“那个就是。阿诺刚刚拿过来要给我吃。”
阿诺就是打电话给伊顿的人。
伊顿赶紧把瓶盖旋开,一边倒一边问:“要几粒?”
“三粒。本来还研制出来一种可以静脉注射的药水,那个见效更快,疗程也短,不过对身体伤害太大。我身体底子不好,今年又做过开胸取子弹的手术,禁不起折腾,只能用这个见效慢的办法。”
“能治好就行,咱不着急。”伊顿一边说,一边把药喂进他的嘴里,又拿起杯子放到他嘴边,喂他喝水。
阿诺示意其他人跟着自己退了出去。
有老板在,他们还是别在这里碍眼了。
白桦的病情慢慢好转,他感觉如果不是这次突然病发,依照进展,伊顿这几天就得把他拉上床。
只是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