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好像要十二分地发挥出忍耐力才能勉强过关。看来等下在浴室要多呆很长时间了。
偏偏对方还不知道他的难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停地挥着右手:“欠钱的,打屁股,卖身,卖身为奴。”
伊顿暗暗咬牙,勉强平静一下,努力不变了声调,好言好语地哄着身上的人:“你先离开点儿,等我叫人拿钱给你。”再不还钱,只怕他这一整夜都只好在左手右手反复交替中度过。这小家伙,就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多磨人么?
白桦低低笑着:“以为我喝了酒会变傻?我要是放开你,你就跑了,我找谁要钱?”说着把他抓得更紧,一只手甚至无意识地伸到他衬衫里面,在他肚皮上抓了一把。
伊顿倒吸了口凉气,白桦的手温度一直都很低,那一把虽然只是在腹肌上划过,却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点燃。
抓住他乱动的手,伊顿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你身体不好,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几天都下不了床?”
白桦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着男人:“我身体哪里不好了?”说着推开男人,转身踉踉跄跄地往桌边走,“没看我吃的药都换了好几回吗?现在的药是温补的……。”
伊顿只觉得脑子里轰隆一下,伸手抓住他纤瘦的腰锢在怀里,不可置信地问:“你的病没事了?”
“好了一大半,只要调养……。”
伊顿眼里忍耐的火苗立刻燃烧成了熊熊大火,声音里带上了不自知的紧张和诱哄:“可以做一些体力运动吗?”
“蹦极搬砖都可以……。”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住了他的嘴唇,直接把他推到了桌子上。
桌子上原本的书本和红酒瓶都乒乒乓乓落到地上,暗红的酒液从瓶子里流出来,倒映着桌子上剧烈运动着的交叠人影,喘息和shen吟声在屋里响起,越来越大。
等白桦从晕晕乎乎的醉酒状态中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全身酸软,身边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轻轻动了下身子,不由“咝”了一声。
玛蛋,好像先前撩拨得有点儿过火了,忘了这个身子不是他现代身经百战的那个,第一次就遇到这么激烈的情事,不受伤才怪。
可是……好满足怎么办?
他就是喜欢这种被人猛力贯穿的感觉,那种狂暴简直让他整个灵魂都有一种愉悦到漂浮起来的感觉。
这就是传说中“灵与肉的分离”么?
伊顿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这些天实在压抑得太厉害,在酒桌上控制不住,竟然要了一次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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