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人家润润嗓子。”
阿诺离开。
白桦拍了拍伊顿攥出青筋的手背。不用回头就知道背后人的脸肯定黑过锅底。真是,自己这个被骂的都没生气,倒把情人气成这样,多不值得。
“老人家的意思是,让我赶紧给弟弟治病?”
白父怒视他:“对!不行吗?难道我的话你都敢不听?”
白桦笑了笑:“当然要听。不过我身子确实不太好,”说着他把伊顿递过来的药片含到嘴里,用水送了下去,这才把水杯还给伊顿,“您能不能再等等,后天开始诊查,之后才能配药治疗,您看如何?”
经过这段时间的改进,再加上有切身的直接体会,现在这种基因疾病他基本已经改为通过注射药剂方式进行。见效快,药毒性也低了很多,一般的病人完全承受得起。不过注射药水的用量和配比都有严格的控制,需要根据每个人的具体病情进行确定。这种药的配比一旦不符合病人的身体情况,就算有一点点差错,毒性也会立刻翻倍,必须慎之又慎。
这也是白桦丝毫不怕成果被别人窃取的原因之一。原理谁都明白,可具体到每个个体身上,只有他才能检查出哪种配比适合对方,这靠的不是这个时空的相对来说比较简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