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床伴当然知道他其实压根不是ed。可谁叫他这一世真的除了伊顿以外对着其他人尤其是女人无法bo起呢?就连自wei都不行。
白父来回看了郑玉珍和白桦半天,好像震惊之下实在不知道应该相信哪个。
如果大儿子说的是真的,那他这些年……
“还有,我亲爱的堂弟,你好像应该为某些事说明一下,”白桦抬起眼皮,缓缓看向白图,唇边的笑意一丝温度都没有,“比如说,我这里的疤是怎么来的。”
他慢慢拉开衣襟,露出赤luo雪白的胸膛以及精致的锁骨。如果不是胸口正中间有一个近似圆形的疤痕实在碍眼难看,那本应该是一幅美景。
白图一窒,下意识就要反驳。
在知道堂哥不但没死,还成了医学专家之后,他这几天已经为那次枪击事件找到了对策。如果白桦不知道就算了,万一他提起来,自己必须咬死不承认,甚至绝对不能表现出知道这件事的一丝一毫。
毕竟自己远在c国,又一直忙着公司的事情,这位堂哥在a国发生了什么,他哪可能知道?连老爷子都不知道不是吗?
可惜白桦根本没给他解释的机会,继续说:“我这里中过枪,”他冷冷一笑,指着伤疤,无视老爷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