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的大太监凌公公,手捧尘拂慢条斯理地出来了。
他先陪着笑对太子殿下说了不少好话,这才慢悠悠地劝道:“殿下,您还是先请回吧,这么晚了,便是小公主再想念您,您也可明日再来看她呀。您这样杵在这里,旁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皇后娘娘苛待小公主了呢。”
“还有啊,”凌公公把兰花手指了指太子的腰间,“殿下来娘娘宫里,还把佩剑带着,似乎不妥吧?”
魏舂听得浑身冷汗,这位凌公公,向来伶牙俐齿,所以这些年也这么受皇后的重要,本来太子是储君,又是掌握好几万大军的统领,在宫中带剑行走本不是多么出位的事,现在倒被他阴阳怪气说得好像太子有什么图谋似的。
“孤刚好在练剑,听到魏舂说,立马就赶来,来时压根没注意时间。”谢元祐面色如常,冷淡淡地解释。
听到太子的话后魏舂悬着的一颗心下来了,幸好太子殿下没有因为情绪失去理智,而做些过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