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躺在躺榻上,面容冷肃地接受宫医们的包扎。
“殿下伤着不深,皮rou伤而已,多服两副生血的药加以调理就好了。”宫医们向皇后回禀。
小窦氏装作慈爱样,揪着胸口的位置松了下来,长吁一声:“那就太好了,太子切记这段时期要禁口,那奴才如此可恨,本宫定然会重重罚他的!”
这时一个医官前来述话:“娘娘,凌公公腰上有旧患,新近服用的药物中查出有鳞蝶花的成分。”
“那又如何?”皇后故意愤懑道。
“服用鳞蝶花后,人的神智会有一段时间意乱错失,可能会做出一些失常之事,例如失去常智的暴力行为,此乃药物控制的原因。”医官接着道。
“不管他什么原因伤害太子,反正伤了就得重罚!来人!再用刑!”
皇后此话一出,身边伺候的宫人开始陆续走出来替凌公公求情,皇后驱赶了一次又一次。
“娘娘!凌公公他平日里劳苦功高,替娘娘料理的事情无不尽心尽责,娘娘如今应该揪出给公公开此方子的医者加以处罚,而不是给公公用刑啊!娘娘如此做,难免会寒了众人的心了!”
听着大宫女声声泣血之言,小窦氏为难了一下,末了,她又斟酌着转头跟太子用商量的口吻道:“太子认为...此事要如何处置较妥?”
原本小窦氏故意放低姿态,她话都至此了,又纷纷让十几个宫人轮流合着跟她演戏,太子便是暗地里再和她对着扛,明面上总不至于连几分薄面也不留呀,凌公公毕竟是跟在她身边等级颇高,时间挺长的旧人了。
可太子却淡淡开口了:“敢弑杀储君,诛杀全族剁碎喂狗吧。”
小窦氏嘴角垂了下来,再也装不下去,脸色难看起来。
魏舂在旁看着气氛陡然肃冷,很想过去缓解一把,他也没想到殿下会如此回答。这种时候,殿下不该明面上同皇后闹掰的吧?
可太子刚说完这句,冷沉的黑眸偏转过去,眼无焦距,话里无澜又道:“开玩笑的,把他手剁了以儆效尤吧。”
在场众人提着的心落了一些,魏舂也吁了口气。这一本正经的玩笑似乎...一点也不好,怪吓人的。
“可是你,”太子随手指了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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