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舂觉得太子殿下比起昨天还要不对劲。
眼圈处都青了,整个人看起来煞气很重。一大早在朝堂就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皇上好几次都想请太子出兵到山南一带剿匪,虽然剿匪之事叫太子去做过于小题大做,但如果不先将太子调走,再过一段日子将筹备灾银运押的事情,就不能顺利交由亟需将功戴罪的谢靖庭去办了。
“太子,山南匪寇一事,你怎么看?”皇帝此话已经算是十分明示了,就等着太子上前主动应下。
可太子从刚才入朝到现在,似乎半句话都没有说过,此时站在下首的位置,煞气沉沉的,一时间再明白的话到了嘴边,皇帝都得斟酌着开口。
“太子?”皇帝又试图喊了他一声。
可太子殿下依旧宛若一尊邪戾的煞神般立在那,双眸死死地穿透过去,谁也没办法捉摸他想什么。
突然,他仿佛想到什么似的,眉眼压沉了一些,皇帝看得登时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