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
魏舂说完,那道目光颇有深意地又朝他投来了。
他急得脑袋直冒汗:“当...当时奴只是去告诉太子妃, 殿殿下您有可能被赐婚而已...并没有多说别的呀...”
“是吗...”太子压得极沉的嗓音传来。
魏舂心虚地点了点头。
“是太子妃本就爱慕殿下, 所以才冲破枷锁跑去争取殿下您的。”魏舂用自己听了也笃信的语气,面不红心不跳道。
谢元祐轻飘飘地朝他投来质疑的目光, 随后一拂袍转身,就往东宫方向去了。
他当然听得出魏舂哪些话是诓他的,主仆一场,给他留点颜面罢了。
其实别人不说,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很不妥当,尤其是,早上身体得以解开禁锢的时候, 他意乱情迷间,竟然抱着她,差点破了那层薄薄的障碍,幸亏及时清醒过来。
虽然一开始处主导地位的人是她,但她一整个晚上下来,也不过是像小孩子带着好奇心去摸索一个未知名世界一般,却始终没有做出那一步啊。反倒是自己一得了禁锢,如豺狼猛虎般,立马抱着人就...
谢元祐望着寝殿的方向,神色极度复杂起来。
“孤今日...不回东宫了...”最后太子还是转身道。
太子殿下宿在了宫外处置军务的衙门。
兵部尚书听说太子殿下今夜不回去了,颇是战兢,还以为殿下宿在衙门是要找机会肃整严惩兵部所有不作为或是行为颇偏的,立马推了学生的邀约,要集齐所有兵部底下的人来衙门加班,免得被殿下揪到小辫子。
兵部尚书的学生傅珞灵听说一向棋瘾大的老师不来了,原因是太子殿下今夜要宿在衙门。
傅珞灵愣神想了很多。
他想起太子大婚那夜,那张火焰红盖头之下,那双熟悉灵动的眼睛。
事情竟然是这样的...敏尚她没死,而太子他...太子他竟然...
那二人间的荒唐事,他简直不能想太深,甚至到现在他都觉得,是太子逼迫了他的敏尚公主。
只是也不晓得皇上为何会接纳这么一桩丑事,还替太子遮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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