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眼圈不自觉发红。
傅佳辞一看,情况不妙啊,她怎么能把未来婆婆给弄哭呢。
“阿姨…我…”
秦瑗拿纸巾拭去眼泪。
傅佳辞一时舌头打了结。
“我没事的,我是双鱼座。”
傅佳辞呐呐说:“看出来了。”
秦瑗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向江岷,傅佳辞立即改口:“阿姨,没事的。”
傅佳辞想,反正早晚都要面对,不如趁这个机会向秦瑗坦白了。
“阿姨,您知道我家的情况吗?”
秦瑗无辜地摇头。
“我高二那年,我妈被诊断出恶性肿瘤晚期,在她生命倒计时的时候,她出轨了,在我们那个小地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每天我只要一出门,就能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有段时间,我特别恨她,恨她没有羞耻心,恨她让我成为笑话。可有一次,我去医院看她,提前了几分钟到,我看到她坐在病床上抱著枕头哭,她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我当时忽然想通了,她是我mama,可她也是一个独立的生命,没有人有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她,因为根本没人知道她遭受了那些苦。我妈从出事到出轨,再到去世的阶段,我爸什么反应都没有,只会让我好好学习,当时我完全不能理解他,算是为了报复我的父母吧,高考结束,我就离家出走了。刚到社会上,我不知道到底能去哪儿,碰上一个诈骗团伙,当时我单纯觉得他们没有那么坏,还带我吃好吃的,住宾馆,也没做伤害我的事,我就跟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