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梁江山社稷的功臣,倒是我忝居储君之位,不能垂功立事,德不配位,惭愧之至。”
“殿下言重,”桓煊淡淡道,“殿下德配天地,秉钧持衡,微臣不才,惟有弓马末技聊以尽忠。”
太子仿佛对他的冷淡一无所觉,朗声笑道:“一别经年,三弟还是这性子。”
抬手在弟弟头顶比划了一下:“记得你昔年离京时还没我高,如今都比阿兄高半个头了,父皇和母后见了定然欣慰。”
听到“母后”两个字,桓煊的目光微不可察地一暗。
“父皇和母后可好?”他不动声色道。
太子目光闪动:“都很好。父皇的风疾时好时坏,冬日里总要难熬些,平常都住在温泉宫,知道你回京,特地早早地回来等着。父皇一向最疼你的,你明日早些入宫请安吧。”
他只说“父皇”不提母后,桓煊却没有多问,两人之间似有某种默契。
桓煊点点头:“好。”
太子又拍拍他的后背:“这次回来就别走了,你过年都二十了,老大不小的,身边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该娶个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