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想和我成婚。”
桓煊道:“眼下这样就很好。”
“原来你不想啊,”随随佯装失望,又变戏法似地从床下拖出另一个狭长的檀木匣子,“本来想告诉你婚书在这个匣子里,既然你不想,那就烧了吧……”
话音未落,桓煊已经一把将那匣子夺了去,紧紧抱在怀里:“不行!”
随随莞尔一笑:“所以你到底是想还是不想?”
桓煊方才只是着急抢下婚书,还没来得及细想,这时候才真真切切地明白过来,脑海中仿佛有成千上万个爆竹同时噼啪作响。
他半晌方才回过神来,从嗓子眼里挤出两个字:“为何?”
他知道随随一直没有成婚的打算,她身边亲近的侍卫都知道,因此他从未想过开这个口。
随随忍不住“扑哧”一笑:“想和心悦的人成婚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桓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整个人已被狂喜的巨浪吞没,心脏像生了翅膀一样往嗓子眼扑腾。
他小心翼翼地展开绢帛,婚书上的字迹一看就是出自她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