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这钱姓老仆没走,一手将俞峻给拉扯大了,俞峻敬他,从来只唤他“钱翁”。
这回他到东南来治水,顾忌着钱翁年纪大了,本不欲带他,没想到老仆不顾舟车劳顿硬要跟来。
“算了,丢了也就丢了。”
左右摸不着,俞峻默了一会儿,不甚在意地轻轻说,“总归是身外之物。”
急得钱翁心头滴血,破口大骂三妮儿你个败子。
被他吵得头疼,俞峻到底心虚气短,默不则声地任由他骂。
等老奴骂爽快了,这才吹熄了灯,揭帐去睡觉。
梦里睡得不甚安稳,总是梦到个女人,与他翻来覆去行欢好之事。
他浑身害热,两条乌眉直皱。
这梦还得从几天前说起,几天前他梦到他与个女人行了夫妻之实,梦里情事备细,几欲令他以为是真。
醒来一看,下意识地一摸枕侧,却是空荡荡。
俞峻皱皱眉头,心道自己真是吃饱了清水白米饭,闲得发慌,脑子中了邪了。
就此摁住了,不再多想。
却说孙吴二人本是争执不休的走了,不移时却俱都一副难兄难弟的模样,一脸“我cao”地赶了回来。
吴修齐又好笑又好怪:“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端得这副表情?”
吴朋义激动地直嚷嚷:“大哥你有所不知,不是我夸口,这女人简直是个不栉进士。”
又将方才的见闻细细地都说了一遍。
吴修齐直挑眉。
不过自家弟弟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最清楚,哪怕只有一分的,也能叫他足足吹成有五分。
于是,吴修齐看向孙文赋,征求孙文赋的意思。
孙文赋摆摆手苦笑连连,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朋义的确没说错,倒是我之前轻薄了,如今我可真是匾匾的伏了。”
吴修齐这才露出个惊讶的表情:“是吗?那倒是个有真才实学的。”
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了。
吴家的刻书坊往来的都是些秀才举子中的翘楚,那个卖字的妇人不过是有些笔头功夫,他听吴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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