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错。起初你不适应,稍有漏出马脚,你阖府上下包括本宫,都会送命。记着,你一个人手里捏着无数人的死活!”
宋致肃然应喏。
过了半晌,她才小声问道:“公主,那……那洞房呢?”洞房花烛,这也是驸马该做的吧?
咸宁公主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你说呢?”
宋致脸色一红,觉得自己问错了。这个问题白问了,她又不是真驸马,替兄娶妻,难不成还真替兄洞房?
意识到问了一个尴尬的问题,她不免有些后怕,悄悄地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活像个修仙的道士。实际上,心里惊疑不定,连连懊悔说了那句话,怕是冒犯了公主,说不定在公主心里,她的死罪新加了一条犯上。
马车咿咿呀呀摇摇晃晃地走着,街道上的行人围满了道旁,大家伸长了脖子等着看这对新婚夫妇的风采,仪仗队里锣鼓旗帜都亮了起来,还有鲜花铜钱向周围抛洒,想来这场盛世婚礼要花不少的钱。公主府的兵马威武雄壮,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道后面守护,而宋家的人也收拾出一副喜庆的脸色,跟在车架之后,吹吹打打。
百姓们的嬉笑喝彩仿佛看见了咸宁公主与宋驸马的样貌,杂乱喧哗声中,有的惊叹是郎才女貌,有的说是天作之合,即使有兵马拦着,看那架势也似想冲过来窥探玉颜。容外面的人说得天花乱坠,夸得绝无仅有,车架里的两人都没有一丝欢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