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来拦一下。宋致不敢多留,与宾客们喝了一巡酒,就打算溜走了。
只是宋致想走,底下的人却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拉着她满口讨彩的吉利,却灌着她喝酒,大有一言不合要用酒水灌死她的架势。她喝到最后头疼得很,踉踉跄跄脚步都快不稳了。不说酒能不能喝,就是能喝这个口味也不是她喜欢的,她都快喝吐了。
她服软地行了一礼,摆摆手喘着气,面红耳赤道:“诸位,今日是放大喜之日,诸位能来贺,放荣幸之至。放不胜酒力,这杯之后,请饶过放吧!”
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听她求饶,哄堂大笑,不再为难她。宋致饮完了亮起杯底示意,随即要转身往后院去了,却听见身后一人朗声笑道:“宋君,几年不见,宋君声音都变了啊!”
宋致一哆嗦,心跳到了嗓子眼。她喝多了酒,脑子里都混沌了,一时之间想不到怎么解释。一个人的容貌改变可能是因为年龄和经历,可一个人的声音改变,她要怎么解释?她扭过头,眯着眼睛打量了说话的人一眼。
那人身着黑衣,身长八尺,面如冠玉,眉清目秀,望着宋致的眼底噙着烛火的光亮,熠熠生辉。耳垂珠玉圆润,银勾青玉,比起宋敏英武,他更像宋放的儒雅。能入殿中的又和宋放数年不见,还称宋放为宋君的,究竟是谁?
宋致寒毛直竖,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只要回答错误,她可能就要命丧当场,死无全尸,还可能连累宋家上下。
正在她束手无策额头冒汗时,另一个声音解救了她。
“驸马,时候不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比较尊敬的同辈都称君,太守则称府君。像这样高规格的酒宴,是有等级限制的。
两千石大概相当于一个地级市市长。
古人见面,都要作揖,见到上官一般是双手交叠,作长揖。但是有时候这种长揖又有点轻蔑和傲慢。跪的话比较少,除了重要的场合,不会轻易下跪。
驸马对公主来说,是附属品,也是臣子,地位不相等。有的驸马没有公主召唤,甚至几年见不到公主都有可能。除非驸马的家族显赫,是功臣之家,才不至于地位太低。
少府,就是掌管皇家小金库的皇家总管。
第5章 没那么简单
这一声“驸马”让宋致久旱逢甘露般得救了,这么一打断,宋致立刻想起了变声期这种东西。她歉意地对那人笑了笑,说道:“数年前放还年少,而今成年了,自然不同。加之今日溺水,嗓子难免不舒服,多谢关怀。请诸位慢用。”
她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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