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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些目不转睛,聚焦在她身上的目光,那些男人的眼珠子。看到他们举着手机录像拍她的视频。柏应希十分煎熬。他并不是要限制她的自由,也不存在说要不尊重她。他只是嫉妒,无可遏制的。
即使这些男人只是陌生人,闲杂人等甲乙丙丁,即使她只露了手臂脖颈和一小截的肚皮,即使他也知道这是舞蹈,是可以称之为高雅的艺术,他依然嫉妒心绪纷杂,几乎不能自已。
这是他对舒意的独占欲。
在重逢之初,他便看穿自己看得清楚。
柏应希深吸一口气,直直的看住象从画里飞出来,又仙又妖冶,又纯又媚气清艳的女人。看她站在那只大鼓上舒展,舞动身体,飘带轻盈衣裙飘曳。看她随着旋律身形曼妙象游鱼也象飞鸟,翩若惊鸿婀娜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