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不过他。
柏应希看着她不出声, 眸色温柔闪动一抹了然。
舒意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她眼神微微游移眼睫下垂,避开他的眸光。
柏应希深深的看她,胸腔间溢满怜惜。随即他一如回来时那般,依然打横抱着她往他的卧室走。
“你干嘛?”舒意马上警觉抬起眼来瞪住他问。
心说,他要敢还来, 她,她就……
心随念转,她脸轰一下烫红。若他真不要脸真想放纵,她好像也拿他没办法。事实证明,他也没强过她一次。。
换句话说,在这事上头,她要对他真意志坚定,也不会叫他得逞这么多回。想一想,舒意又臊得慌心虚的很。
柏应希低头看她,见她耳朵尖都飘着红,他微是挑起的嘴唇弧度更深。
“乖。”他拍拍她以示安抚,却没多说一个字。
等进了卧房,他抱着她在床头坐下,长臂一伸自床头柜里掏出那只红木盒子。随后他看一看她,抓住她手腕不让她抽手,将那支翡翠玉镯戴在她手上。
“小意,我们复婚了好不好?”他深情的看她语调又甜又涩:
“这一回我们好好举办一次婚礼,要中式还是西式,或者中式西式一起随你喜欢。”他们之前只拿了证没办婚礼,他欠她的也欠了他自己。
舒意眨眨眼睛,看着手上的玉镯不应声。
“我知道你还在犹疑,知道你还不能完全的接受我。但是小意,我也知道你心里对我还有感觉。”
柏应希深黑的眸定在她脸上,声音温柔又低沉透着说不尽的疼惜:
“从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以后我都会对你好!绝不叫你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与她偕老而终,拿余生来疼她。是他的幸福也是他心的归处。
静默几秒,舒意掀了掀嘴角低道:
“人家说,夫妻应该是心灵的伴侣,相互间要有共同的语言”她淡声一笑,语气里有几分掩饰不住的苦涩:
“我书读得不多。和你聊不上金融,说不来时事谈不了管理。我也不会评茶品酒,不懂马术,不知古典乐,不晓得鉴赏艺术品。你跟我聊什么?钢管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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