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结束是如此猝不及防。
院长离开的时候把自己的笔记本给她,上面有几个联系方式,是老院长给管冉找的退路,或许这些人能给她一份工作。
那也是管冉第一次听到傅渝生的声音。
电话里的声音很清冷但很好听,“明天去接你。”
好像手中冰冷的公用电话突然变得温暖,管冉用力的攥着它,仿佛能更心安。
☆、chapter7
院长已经被唯一的儿子接走好好安葬了,而管冉无家可归,只能傻傻的坐在医院长椅上。
她从白天等到了傍晚,仍旧没人来找她。
在这个小县城,重病监护室的病人很少,所以门口的长椅异常冰冷,虽然她身上披着厚厚的夹克外套,但是还是觉得冷。她只能更用力的抱紧双臂。
“你是管冉吗?”有人拍了拍她埋在双腿间的头。
管冉抬头,或许这个场景她永生都不会忘记。
那时候夕阳还未落下,傅渝生逆着光走近她,随后屈膝蹲在她面前,管冉能清楚地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黑的发亮的眼眸,他放在她头上的手也异常温暖,两人的影子在地上连在一起。
她仿佛失去了声音,只能点点头。
“今天突然要开会所以来晚了,不会怪我吧。”他的声音很轻柔。
管冉拨浪鼓式的摇头,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举起右手也摇起来。
傅渝生笑笑,管冉笨拙的动作让他觉得孩子的世界真的很美好。
傅渝生拉起她,亲自开着车去了已经关门的孤儿院,十五岁小女孩的东西收拾起来居然都装不满一个手提袋,他回头看着管冉坐在院子里的木凳上发呆,傅渝生二十六年的生命里第一次清楚地感到什么是心疼。
第一次坐飞机成功的提起了管冉的情绪,。
她问傅渝生他们的目的地是哪,傅渝生从空姐那要了一杯牛奶递给她,“北京”。
牛奶沫挂在她嘴边,“我想去爬长城。”
院长说他去北京的时候看到的长城很宏伟,她也想去看看。
“好。”傅渝生从衬衫口袋里拿出手绢擦掉她嘴角的牛奶沫。
傅渝生准备的很妥帖,派人打扫了在城郊的别墅,还安排了专门的阿姨照顾她,家庭教师到家里测试了管冉的学习状况,给她专门的辅导。但是这一切却让管冉不安。
她已经将近一个月没见过傅渝生了。
她终于鼓足勇气像阿姨提出相见傅渝生一面。
傅渝生过来的很匆忙,他好像总有很多事忙,管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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