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楚楚动人。
她还是早上出门那一身,做了简单的护肤,绑了个低马尾,没有化妆,也没有涂口红,素着一张脸出了门。
老旧小区侧门的小巷子里,纯白色宾利很是扎眼,车窗降了一半,车轮下碾着一地的落叶。
她和司机老谭还算熟悉。
“谭叔,秦总在哪儿?”
“这会儿估计回到渐青湖了,哎哟,今天忙了一天,晚上跑了三个地儿。”
过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问:“他喝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