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鱼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手中紧紧地攥着那封信,面色变得有些苍白。
阮青衣见她不说话,忍不住问道:“你现在想怎么做?”
云小鱼却似没听见她的话,只是轻声道:“你的话如果说完了,现在就走吧。”
阮青衣神色有些尴尬,甩袖走出了织烟阁。
云小鱼静静地坐了半晌,一动没动。她努力让自己混乱的情绪平静下来,越想越觉得阮青衣的话中有些地方说不通。
就从这些年每次于锦堂单独跟她在一起时,关于那图纸的事他一个字都没有提过,她就觉得他不会如此,可是她又无法解释手中于锦堂给苗十七的这封信。
但无论于锦堂这封信是否真的有蹊跷,袁长志身受重伤,这是假不了也拖不得的。她亲耳听见于锦堂说他跟袁长志动了手,而且袁长志“现在不大好过”。一想到这里,她就一刻都待不下去,恨不得立刻飞去东陵。
她左思右想,最后站起身来,往含凉轩奔去。她要当面问问于锦堂这封信是怎么回事,如果于锦堂不在含凉轩,她也要把这件事说给沈瀚亭听,看他怎么说。
可是等云小鱼赶到含凉轩时,沈瀚亭和于锦堂却都已经不在了。
她问守卫他们去了哪里,守卫回答说武王定于今日未时出发,去玄黄坛祭天,就在她和阮青衣离开后没一会儿,二人就跟着武王陛下出宫去了。
云小鱼顿时愣住了,她整日待在织烟阁与世隔绝,对宫里发生的事后知后觉,连祭天这么大的事也浑然不知。
她急忙问那侍卫祭天需要几天,侍卫说短则七天,长则半个月。
云小鱼怔在原地,心中乱成了一团。袁长志身受重伤,她等不了半个月,七天也等不了,她必须马上去东陵。她一咬牙回到了织烟阁,把随身的衣物和重要物品打了个包裹,锁上屋门,准备自己去东陵找袁长志。
春意盎然的五月,云小鱼毅然离开了北陵皇城,孤身一人前往东陵。
五月十五,在玄黄坛祭天十日后,武王向南霄带领众臣回到了北陵皇城。他们回宫后没两日,阮青衣就面见陈天河,告发云小鱼携走群真会和北陵朝廷的机密,逃回了东陵。
陈天河派人确认云小鱼再次叛逃后,这一次怒不可遏到了极点,他把沈瀚亭叫到跟前,怒叱道:“我已经给过云小鱼机会,但她却一而再!再而三!毫无悔改之意!你亲自去把她给我抓回来,这次势必严惩不贷、立地处死!”
沈瀚亭面色惨白如纸,嘴唇紧闭,不发一言。于锦堂看在眼里,俯首对陈天河道:“国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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