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他伸手去拿酒杯,却发现已经空了,问褚兰舟道:“还有么?”
“有倒是有,但我现在就是再给你十坛酒,你也是喝不醉的。”
沈瀚亭眼中浮起一片朦胧,长吐了一口气:“我为何喝不醉?”
褚兰舟笑了笑:“装睡的人叫不醒,欲诉的人喝不醉。你心里有事想跟我说,当然喝不醉了。”
沈瀚亭靠在椅背上,疲惫得闭上了双眼:“……我真的能说么?”
“你可以说说看。”
沈瀚亭没有睁眼,却苦笑着摇了摇头。褚兰舟把他面前的酒杯拿走,换上了一杯茶:“跟云小鱼有关,是么?”
沈瀚亭没有吭声,过了半晌他睁开眼,神色竟然有些痛苦:“我对不起小鱼,当初如果我狠下心不让她入会,不做她师父,或许她现在就不会有事。”
“那你当初为何还是答应了呢?”
“因为我没有尽力想出一个更好的办法,让她既不用入会,又可以治病。”
“真是如此么?”褚兰舟道,“难道不是因为你内心里其实是想跟她能多呆些时候就多呆些时候?你怕如果真的想到那样一个办法,今生便再难见她,而且还可能跟她成为敌人。成为她的师父,总比见不到她或是成为仇敌要好,不是么?”
沈瀚亭不语,却没有反驳。
褚兰舟叹道:“人潜意识里想要做一件事的时候,无论如何克制,总会不知不觉冲着那个方向去做的。只是小鱼现在生死难料,一切都要等她好了再说。”
沈瀚亭把桌上的茶端起来喝干了,忽道:“小鱼不会有事的。”
褚兰舟眼中微露诧异:“你如何肯定?”
“我知道一个办法。”
“是什么办法?”
沈瀚亭却未答他,他似乎有话想问褚兰舟,但迟迟没有开口,沉默了片刻后,他忽然站起身来说道:“我回去了。”
褚兰舟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问我,如果小鱼醒了,你要如何才能继续留她在你身边?”
沈瀚亭眼神微动,不置可否。
褚兰舟道:“我给你指条出路,你请我喝酒。”
“好。”
褚兰舟拿过身边一张纸,提笔写了几个字,然后把纸叠了叠,递给沈瀚亭:“你可收好了,这法子值黄金万两,便宜你了。”
沈瀚亭拿过那张纸,打了开来,只见那上面就写了四个字:“不要说破。”
他凄然一笑:“这法子果然很对,只可惜我多半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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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祖564年四月,沈瀚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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