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宁怎么知道?”
“一个叫秦籁的学生说,温时宁看了一封信之后就那样说了,然后跑去了天台。”
“信呢?”陆丰奕抽烟的动作一顿。
“温时宁从事件发生到现在,什么话也没说,信也没交出来。”
陆丰奕越发烦躁,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眼办公室里低头不语的女孩。
俞芩却又开口:“可是有一点奇怪的。”
“说。”
“很多个老师都提到,不明白温时宁为什么会和陈筱杏扯上关系。温时宁的成绩很好,当年中考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庆岩中学,高中三年的成绩无一不是前三,甚至参加过数学和物理竞赛,获得的奖项数都数不过来,是重点班顶尖的苗子。陈筱杏入学初始是平行五班的学生,刚开始默默无名的,但是一年前起,忽然全校都知道了她,逃学化妆,经常出入酒吧和俱乐部,和社会上的小混混有联系。怎么想,都觉得他们两人没太大联系。”
陆丰奕走到垃圾桶旁,将抽完的烟捻灭。
“打电话给温时宁的家人了吗?”
“查过她在学校的档案,温时宁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家庭住址和一个手机号码,我打过去后,那个人说是她的律师,他会通知温时宁的监护人过来。”
陆丰奕点点头,走到栏杆旁看着底下一个白色的人形痕迹,还有一大片的血,语气沉地发凉:“务必让温时宁开口说话,我去看尸体的时候,发现死者的身上有青紫的痕迹,新的旧的都有。”
他回身看着俞芩,接着说道:“这件事远没有自杀那么简单,陈筱杏生前很有可能,被人性侵了。”
......
一间顶层的酒店套房因拉上厚重的窗帘,天虽已大亮,却仍旧黑如夜晚。
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床上躺着的男人才稍稍动了动。
只是动了动,然后又继续睡死过去。
他以为没人接,电话自会消停,打电话的人显然非常有耐心,一遍又一遍地拨着。
男人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有些不耐地坐起身,被子从他腰间滑落,袒露出结实的上身,他屈起一条腿,手肘撑在上面,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额头。
他睡眠质量向来不高,平常又日夜颠倒,倒时差倒了两天都没倒过来,才闭眼没几个小时,就被电话声吵醒,现在他连炸掉酒店的冲动都有了。
揉额头的动作一顿,男人习惯性得用舌尖抵了抵上颚,慢吞吞地下床,裸着上身,没穿鞋,赤脚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一下子就照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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