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屋子里低着头的女孩,补充:“不,该说,她是死者生前唯一说过话的人,温时宁看见死者亲自跳楼了。”
易禾煦顺着他的目光看进去,那个小孩坐的很挺直,双腿并拢,双手抓成拳放在膝盖上,低着头,微微扎起的头发滑下来,挡住了她的脸,整个人安静地过分。
许久,他伸手蹭了蹭自己的耳垂,漫不经心地喃道:“真是不让人省心。”
他回头看着眼前两个人,淡淡问了一句:“你们在天台找到她的时候,她状态怎么样?”
俞芩看了看陆丰奕,他朝她点点头,示意可以说明,她便组织了下语言,把当时的情况尽量详细的说清楚:“她的同班同学秦籁,英语老师,班主任是后来到天台的人,上去的时候,死者已经跳了下去,温时宁当时很有可能在劝阻她,不过没有成功,之后从那时开始,她就没有说过一个字。”
脑子里闪过那个叫秦籁的女孩说过的话,迟疑了一下,俞芩决定还是说出来:“那个叫秦籁的女生说,她到天台的时候,温时宁整个人都趴在栏杆上,像是要,跳下去。”
陆丰奕也是刚知道,他震惊地看向俞芩。
俞芩抓抓脑袋:“因为我向其他老师求证过了,只有秦籁这么说,所以我觉得证词不可靠,但是温时宁的状态太奇怪,我觉得还是要说出来,毕竟朋友之间才了解她当时的动作可能是有些异样的。”
易禾煦一边听着话,一边转头去看温时宁,脸上的表情很平静,但是如果近看,会发现他的眼睛像是深邃地想要把人吸进去的深渊,浅棕色的眼珠子带着尖锐的冷光。
他的步子动了动,手握上门把,陆丰奕抓住他的手臂:“你能让她说话吧?”
易禾煦冷冷回了一句:“不能。”
“那你不要进去,心理医生还在和她谈话。”陆丰奕难得严肃地警告他。
他突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翘着的嘴角显得有些冷:“你们打电话来,应该是让我带她回家才对。”
陆丰奕更加用力地抓住他,就知道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你不能带走她。”
易禾煦抓住他的手腕扯下来,他比陆丰奕高一些,此时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说话时嗓音低沉,语调却出乎的缓慢有力:“我家小孩还是未成年,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觉得她还能安然无恙?陆三,那么久不见,怎么就没变聪明一点?”
被骂的人却怔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看着走进去的男人,俞芩担忧地开口:“陆队,怎么办?”
陆丰奕忽然有些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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