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至极。
温时宁缓缓地闭上眼,身子蜷缩成一团侧躺着,熟悉的床,熟悉的气息让她一下子平静下来。
她终于睡了过去。
......
易禾煦推开温时宁的房间门时,里面通火通明,而那个女孩没有盖被子,直接躺在被子上,紧紧地缩成一团,像取暖的小奶猫拿着尾巴围住身体。
这孩子前一刻刚认为她长大了,随后却莫名地变回让人心疼的样子。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伸手揽住她的腰和腿弯抱起来,怀里的小孩立刻颤了几下,出声呜咽,极其不安,眼角渗出泪来。
易禾煦的眸子蓦地一沉,直觉她今晚太不对劲,他用膝盖顶开被子,抱着她一起躺下,拥入臂弯里,安抚性地拍着她的背脊。
她好像做了噩梦,嘴里呢喃不断,眼珠子一直从眼角往下掉,哽咽地泣不成声,易禾煦紧紧抱着她,不断地安抚着,那种从心脏深处升起的心疼渐渐麻痹四肢,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乖,别哭了。”他吻了吻她的额角,声音喑哑。
温时宁一下子惊醒,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汗湿得厉害,喘着粗气,精神还有些迷懵。
她从男人怀里仰起头,懵懵地问:“你回来了?”
易禾煦的手不由一紧,他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贴着那处不动,嗓音温柔到轻声细语:“嗯,回来了。”
温时宁偷偷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脸上的泪,才伸手搂住他的腰,小声解释:“我刚刚做噩梦了。”
“做什么噩梦了?”他抱着她往上提了些,往前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抵,两眼相望。
许是他的眼神太温柔,语气太惑人,原本心底升上的那些不安慢慢被她压了下去,温时宁弯唇不好意思地笑笑:“就梦见一些很可怕的东西在追我,可能最近太累了,没睡好。”
易禾煦没有深究,只是安安静静地抱着她,低声问:“今晚我和你睡好不好?”
温时宁一怔,随即调侃地说道:“太子爷,你会不会有负罪感?我还差十几天才成年呢。”
小孩是个能调整状态的人,明明前一刻还害怕地哭了,这一刻却能笑着和他开玩笑,仔细瞧了瞧她的神色,知道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什么。
易禾煦伸手在床边按闭开关,关掉大灯,留着一盏床头灯,放松地揽着她,闭上眼,懒洋洋地说:“你未成年我都敢吻你了,抱着你睡觉怎么会有负罪感?”
温时宁:......这位爷能不能别这么坦诚?
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她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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