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流光、溢彩对视一眼,领命上车。
千辞见回来的是南宫绝的两个婢女,不禁皱皱眉。
流光不客气的坐在窗边冲千辞挑眉,
“怎么,你以为玄寒宫不用做事,宫主整日有暇陪你游山玩水?一年来,你知不知道你耽误了主上多少时间,他都是等你睡熟了才深夜处理宫内事务,你真是不知所谓!”
溢彩拉拉流光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说了,流光甩开溢彩的手,
“怎么?我偏要说!看看你一年来半死不活的样子,累的主上都憔悴许多,上雪山、游寒泷,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这么闲吗?死了一个千易,你就不要活了,那好啊,你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死去啊!干嘛拉着主上,整日摆着一张苦瓜脸,看了就让人厌烦,现在好了,主上终于厌倦你了,你就等着被逐出玄寒宫吧!”
千辞无力与流光争辨什么,她的心很累,已经理不清这许多事情,她知道,从她来玄寒宫的第一天起,流光就不喜欢她,可是她不会为无关紧要的人花费半点心力,况且她说的很对,是时候离开了,她不必拖累任何人,她可以一个人去寻千易,握紧手中千易遗落的瓷瓶,千辞默默地阖上了双眼,不过临走前,她要向南宫绝告别,毕竟他陪了她这么久,她不是这样无情无义的人。
流光发泄完见千辞还是无动于衷,不禁握上了腰间的佩剑,溢彩赶忙按住她的手:“你疯了,你忘了主上的交代,送她回玄寒宫,主上的心意,你难道还看不明白?”
流光愤愤地松开手中的佩剑,咬牙切齿地说:“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溢彩望着流光被嫉妒冲昏头脑的样子,心里一阵叹息。
行了三天,抵达了玄寒宫,一年的外出让千辞竟生出恍如隔世的感觉,玄寒宫依然还是旧貌,只是有些人已经离开了,她步入自己的月阁,途中却并未看到南宫绝,想他可能还有要事处理,她想收拾些东西,却发现她来时是只身一人,而这里的东西都是南宫绝、蓝寂他们赠予她的,没有一件属于自己,摇摇头坐在桌前,捕开纸张,想留一封信给南宫绝,她不想不告而别,蘸墨的笔尖滴下一滴,她却突然不知如何落笔,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南宫大哥,我离开了,勿念。
千辞留
用纸镇压住信件,千辞又望了一眼这间月阁,转身离去,路经揽月阁,却发现南宫绝原来是在的。
“去哪?”冰冷的话语,刀一般刺向千辞。
千辞一愣,他还在生气吗?
“南宫大哥,我要离开了。”
“我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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