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辞冷冷地瞥她一眼,不置可否,继续自斟自酌。
流光找准时机,快速打入一枚银针进千辞肩膀。
千辞终于抬起头来看流光一眼,嘴中低咕:“雕虫小技”便将银针拔出,不予理会,继续喝酒。
那悠然的态度气炸了流光的心肺,愤恨地留下一句:
“主上不喜等人”便转身离去。
千辞摸出一颗莲丹服下,迷迷糊糊地想,南宫绝从那次醉酒以后,这半年来从不主动找她的,这次是抽什么筋了?饮尽最后一杯酒,起身朝揽月阁而去。
南宫绝乍见千辞来找他,怔了一下,就这样盯着她看,默然不语,她越发的消瘦了,心疼溢满心间。
千辞本就薄醉的容颜微红,更添颜色,吐出的话语也带了淡淡地慵懒,无限媚惑,
“你找我?”
南宫绝还是不语。
千辞一屁股坐在南宫绝的桌前,拿起他桌上的酒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娇憨的样子看得南宫绝怦然心动。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与其对月独酌,不如你陪我喝,南哥哥,庆祝千易17岁生辰快乐,干!”
说罢一饮而尽,啊――,真辣啊!原来南宫绝一直喝这么烈的酒,一杯下肚,千辞的腹部升起一股热气,体内似乎有什么异样,但千辞来不急思考清楚,就倒在了桌子上。
流光的银针浸了强烈的迷药“醉春风”,是列属青楼最烈的那种,也是黑衣人给她的,本不是毒,千辞以为莲丹可解世间一切毒,不料却栽在这种,非毒胜毒的下三滥手段下。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