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白衣风华的男子去哪了,她的师兄怎么会让她出现在流芳阁献舞,又怎么会让她一个人绝望的独自舞剑?难道……他不在了?寒诚实在想不出原因。
这时千辞的剑也将收势,同样腾空而起,却不再旋转而下,却是张开双臂,闭上眼睛,平平坠落。
看到如此,寒诚跨步上前,起跳接住从空中坠落的千辞,旋转而下,将其拦腰抱起,看着怀中就这样昏睡过去的千辞,寒诚的心忍不住一阵抽疼,捡起地上的外衣将千辞裹紧,然后举步向流芳阁方向走去,转身的同时看到黑暗中隐藏的身影,叹息一声,不在耽搁,举步离去。
暗影中的南宫绝此时心情复杂,苦涩携带着沉痛,还有浓浓的哀伤,还是忘不了吗?一年多的时间也无法取代她身旁的位置,那个叫千易的男人,真的就那么不可替代吗?情绪由开始的自怜最终转为愤怒,南宫绝也紧随寒诚的脚步而去。
尧祈在流芳阁门口拦住了寒诚,接过千辞的同时,交代一句
“我是她二哥。”
寒诚见此也不好争辨,流芳阁的暗主,自是不屑于说慌骗他,交给他,他也放心些。
尧祈抱着千辞回房,放下她的瞬间,千辞一滴泪水滑落,烫伤了尧祈的手背,微微叹一口气,给千辞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吹灭独火,悄悄地退出房门,毫无意外地在门口遇到了南宫绝,摇摇头,尧祈不发一言的离去。
南宫绝推开千辞的房门,慢慢坐在了塌前,看着千辞脸上的泪痕,南宫绝的心情愈加烦闷,沉静的面容从什么时候起就不再出现笑容,那忧伤的气质怎么也无法让南宫绝,与初见千辞的跳脱联系在一起,是因为他吗?你的笑容、悲伤、顽皮、灵动所有的一切,都只属于那一个男子吗?所以,既使他离开了,连你的灵魂也一起跟着离开了,那你今晚的表现又是为了什么?以为他跟你捉迷藏,故意躲起来,所以你就用这种方法逼他现身?哈!哈!哈!哈!然后失败了,就自暴自弃,在不算熟悉的男子面前失态醉酒,还发酒疯,你就那么笃定他不会伤害你?还是经过那一晚,你早已无所谓了。
南宫绝不再看下去了,转身回到桌前倒了一杯酒,再看下去,他怕他会忍不住掐死她,他南宫绝在她心中算什么?是不是从始至终就无足轻重,可以肆意伤害,在她心中他南宫绝就只是残虐嗜血的魔鬼吗?所以就不知道疼痛?
“千――辞!”
捏紧酒杯,从齿缝间逼出二字,既然无法让你爱上,那―――就去另一个极端吧。
一夜无眠,南宫绝独酌至天亮。
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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