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为寒易切脉,言其并无心疾一说,怕是日夜思虑过重,殚精竭虑所致,只开了些安神的药方作罢。
寒易抚着心口寻思,没有心疾,那他胸口那时不时的剧痛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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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寒易大婚
寒家近日最得宠的二公子寒易大婚,场面宏大,处处张灯结彩,红绸遍布,满目的喜庆,满目的欢娱。
寒执笑得根本合不拢嘴,到处奔走,到处一片欢天喜地,本来他想让两个儿子同一天完婚,来个双喜临门,可是泷候渊诸多推辞,说小女身体重伤初愈,非要多留在身边些时日,不过也好,反正跑不了,迟早是他寒家的媳妇!
泷家阡辞的闺阁,南宫绝借机跑到未婚妻这偷懒,阡辞对这个总是无缘无故,没事跑来惹她的‘未婚夫’很是无语,每次‘未婚夫’这三个字都被她念得咬牙切齿,奈何某人脸皮之厚,盖世无双。每每觉得与有荣焉,气的阡辞一度内伤,而现在这个不速之客又坐在这里喝茶,阡辞干脆两眼一闭,眼不见为净。
南宫绝抬头看看时辰,差不多了,起身来到阡辞的身边。
“你干什么?”阡辞警觉地后退。
南宫绝看着自己抓空的手心,心里一阵恼火,故意压低了身子,凑在阡辞耳边,
“放心,就是要做什么,也要等到晚上……”嘴角勾起的弧度,说不出的邪恶。
“你―――!”
“走吧,我带你去见见他。”
阡辞被南宫绝强行扣住手腕,用轻功带至寒家墙檐,
此时寒易与泷阡纤正在行礼,一身新郎红装的寒易是阡辞不曾见过的意气风发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终于阡辞的眼角忍不住一滴清泪滑落,落在南宫绝的手背,烫伤了他的心,
师兄,你一定要幸福……阡辞在心里默念。
南宫绝不顾阡辞的挣扎,又强行带她离开。
寒易这时转头,望向早已空无一人的墙头,刚刚他的心又揪痛了一下,仿佛什么重要的东西就要离他远去,最近他是怎么了?
回到阡辞的闺阁
南宫绝将阡辞的手臂一甩,将她丢至一旁,阡辞吃痛,借着这股痛楚,眼泪流的愈发张狂,看在南宫绝的眼底,扰得他更加烦乱,这全是为千易流的泪水,
“泷阡辞,还不死心吗?寒易成亲了呢,今晚就是他的洞房花烛夜,而你可笑的还在这里为他流泪,你配吗?做为我的未婚妻,你凭什么以为,我可以无限度的容忍你为别的男人伤心落泪?”
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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