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屋子药柜架子,从地面到屋顶排的整整齐齐满满当当,每个小抽屉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字,比以前见过的中药店规模大了不知多少倍。正惊叹着,冷不丁一扭头对上一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啊~”吓得我本能往后一跳抓住叶天胳膊,仔细一看却是一个干巴巴的白胡子小老头,两只眼睛精光四射,一边捋着胡子一边仔细打量我。
叶天抱拳,对老头施了一礼:“慕容前辈,主上让我把罗小七给您带来了。”想起上次那位主上说过要找慕容老爷子给我看病,怕说的就是这个小老头了。老头打量完我,理也没理叶天,扭头就走到其中一个药架,拉开抽屉拿出一个麻布小包,放在桌子上展开,竟然是一套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他弯腰坐下,头也没抬的命令:“把手臂放桌上。”我瞅叶天,指指自己,打了个“我?”的口型,叶天斜眼瞥我,意思是:“不是你是谁?”骗人!不是说吃了药就不针灸嘛?我从小痛觉神经变比别人发达,头发都不肯让别人梳,生怕揪疼,打针什么能躲就躲,眼看小老头取了最粗那根针,这一针下去,我还不得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