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刮成老树皮,却没想到比老树皮还惨,这又黑又瘦又起皮的,整个跟个难民营出来的一样是为哪般?
“还说我,你不也好不到哪儿去?我是去送军粮,遇上打仗,干一场也是难免的事儿,你在京里,好好在家呆着,怎么也折腾的这么惨?”陆昳嘴上调侃着,心里却疼的紧。
不说贾萱嫁给他之前那是国公府的小姐,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就说嫁给他这十来年,除了头两年可能还做过一些家务之类的,后来除了下厨其他事情都不怎么沾,哪里受过什么伤?这次为了救孩子一下子伤了三十多处,那得多疼啊?他一个大男人想想都疼,更何况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想到这,陆昳也没了调笑的心情,上前将人重重的搂到怀里,好一会儿,才红着眼圈,带着些哽咽问道,“身上伤还疼不疼?”
“疼,好疼的……”原本还想逞强的贾萱被陆昳这一搂一抱,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你那会儿怎么就不在?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怕安安出事……我真的好疼啊,哪儿都疼,你闺女儿子还欺负我……哇……”贾萱越说越委屈,到后来直接整个人大声嚎哭起来。
陆昳只抱着贾萱慢慢哄着,任她发泄情绪。他现在也很后怕,这事儿实在太险了,差一点,就差一点回来迎接他的就是他们娘三个的尸体了。
贾萱哭着哭着睡着了,陆昳把贾萱安顿后,轻轻带上门出来,就见三个孩子排排站在门外,一脸担心的样子。
“没事了,睡着了,发泄出来就好了,堵心里反而容易生病……岑儿你去吩咐厨房,给你娘做点吃的,祁安,昕安,你们跟我来。”
父子三人进了旁边的书房,“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回来的路上,陆昳就收到了陆祁安让人送过去的信,一路着急忙慌的赶回来,进宫交接了差事,皇上也只是稍微提了两句,知道他焦心家里,就让他回来了,只说会给他一个交代。端午节的事儿,陆昳现在也还是满脑子问号呢。
“事情是这样,端午那天,娘带我们去看赛龙舟……”
陆祁安尽可能详尽的把事情说完,就双膝一屈跪在了地上,“都是儿子没用,让娘涉险……”这几天,陆祁安也是心里难安,若不是贾萱和弟妹还需要他照顾,他早就以死谢罪了。
“昕安也有错……”陆昕安也跟着跪下了。
陆昳却不理昕安,只对祁安道,“这事儿你确实有错,为父不在家你身为长子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可是你不仅没有照顾好你娘还有弟弟妹妹,还让你娘为你身涉险境……遇事只知道盲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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